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。
难离难舍想抱紧些,茫茫人生好像荒野,如孩儿能伏于爸爸的肩膊,哪怕遥遥长路多斜。
原来爱情的世界很大,大的可以装下一百种委屈。
活像个孤独患者,自我拉扯;外向的孤独患者,需要认可。
孩童只盼望欢乐,大人只知道期望,为何都不大懂得努力体恤对方。
不做随风飘的沙,不做秋叶上蚂蚱,不坐待冬雪融化,敢问谁敢栽我生死造化。
即使再见面,成熟的表演,不如不见。
若我这一刻严重痴呆,根本不需要被爱,永远在床上发梦,余生都不会悲哀。
如果沉默太沉重,别要轻轻带过。
听阴天说什么,在昏暗中的我,想对着天讲,说无论如何,阴天快乐。
时间只负责流动,不负责育你成长。
相信太难,不如沉默来得简单。
如果有幸会面,或在同伴新婚的盛宴,惶惑地等待你出现。
如若你喜欢怪人,那么我很美。
我不唱声嘶力竭的情歌,不表示没有心碎的时刻。我不曾摊开伤口任宰割,愈合就无人晓得我内心挫折。
你给我听好,想哭就要笑。
那时其实尝尽真正自由,但又感到没趣。
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,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,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,又落空。
愿意用一支黑色的铅笔画一出沉默舞台剧,灯光再亮也抱住你。
成千上万个路口,总有一个人要先走。
我想见的笑脸,只有怀念。
从背后抱你的时候,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,说来实在嘲讽,我不太懂,偏渴望你懂。
这个世界最坏罪名,叫太易动情,但我喜欢这罪名。
老朋友了,再没资格不满足。
我爱过的人,没有一个留在身边,寂寞它陪我过夜。
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,在街角的咖啡店。
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。
其实我还好,期望你还好,我已经太知道。
拦路雨偏似雪花,饮泣的你冻吗?
我非你杯茶,也可尽情的喝吧。
我们约会我们再会,没想到再没有拥抱的机会。我们伤悲我们流泪,也只能流落到陌生人的嘴。
你叫我最快乐,你也叫我最心痛,爱在迷惘中。你叫我最渴望,你也叫我猜不中,谁可以这样折衷。
烧完美好青春换一个老伴。
笑越大声越是残忍,挤满体温,室温更冷,万一关灯,空虚扰人,我却不能喊等一等。
我以为要是唱得用心良苦,你总会对我多点在乎。我以为虽然爱情已成往事,千言万语说出来可以互相安抚。
我把这陈年风褛,送赠你解咒。
红是朱砂剂烙印心口,红是蚊子血般平庸。
时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,也磨平激动。
还记得,你说世界上美好事情真的特别多,只是很容易擦肩而过。
原谅我不再送花,伤口应要结疤,花瓣铺满心里坟场才害怕。